wuchen 发表于 2022-1-31 10:17

《仪征运河》后记

辛丑牛年即将过去,在这个本命年中,我做了38次党史讲座,撰写了7个展馆展词,主编《千年古井》一书,参撰《仪征阮氏闺阁诗合集》、《江苏省地名词典》、《江苏省标准地名志》、《扬州历史地名保护名录》和《大运河地名之扬州印迹》等书,《浅谈减租减息在建设仪征抗日根据地中的作用》被收录省研讨会论文集。抓住扬州疫情解封机遇,开心畅游甘肃内蒙11天,接着又品尝了在仪征老中医院集中隔离十四天的盒饭。最为高兴的是,《仪征运河》十六万字也在除夕之夜脱稿了。巫晨、董非在此向各位看官拜年,祝各位虎年大吉!心想事成!【虎年拜年】

以下是《仪征运河》后记
仪征运河,知名度可谓低矣。除少数专业研究人士外,很多人(甚至本邑的某些领导干部)都不甚了解,常有人用怀疑的语气对笔者说:“仪征也有运河”?笔者在各种可能的场合,不遗余力地宣传仪征运河,然而收效甚微,眼看着运河的故道和遗存在一天天的消失,深感无能为力,最为痛心疾首的是,2014年中国大运河申请入选世界文化遗产名录成功,扬州境内有10个遗产点和6个河段入选,没有一个点是仪征的。笔者唯一能做的,是将自己认知的仪征运河,写到书里去。笔者对水利、地理很有兴趣。在苏大物理系读书时,曾听过华东水利学院一位老师来做的葛洲坝讲座,“大通来量9万秒立米,静水通航、动水拉沙”,听得如痴如醉;参加工作后有机会乘船通过葛洲坝船闸;两次去过都江堰;在水利部长江流域规划办公室参观过长江河床冲沙实验室;外出旅游时对弓杠岭、米拉山口、扁都口等关隘分水岭特别留意。笔者以为,研究历史,不仅要从古籍中爬梳“曾经有过”,还要到实地寻找“在哪里”,所以特别重视探访古迹,多年来基本走遍仪征城区街巷及所属乡镇,仪征周边亦有涉足,撰写了两百多篇探访笔记,本书中所述遗迹,都曾亲临现场,有的还去过多次。原本设想,将本书写成仪征运河的普及型读物,后来考虑到仪征运河认知度较低,为增强权威性,采用了史料和遗存并重、小结为辅的论述方式,使得本书成为研究仪征运河时方便查找资料的参考书。期望有朝一日,仪征申报中国历史文化名城、大运河世界文化遗产,这本书能发挥一点作用。《扬州水道记》黄承吉序云:“考证著书莫难于地理,非考证一时地理之难,乃确征夫古今迁变地理之难也,而水道为尤难。天文、人事,一切名物,率有一定之陈迹,惟水道变迁,纷糅百出,其间兴废之先后,呈没之隐显,不可殚析。稽古,或古书先误;验今,则今迹茫然。以是而求核实,良不易言。”仪征运河的水道考证,确实面临着黄承吉所说的问题,唐代之前尤甚。笔者以史料和遗存为依据,佐以合理分析,反复推敲,尽量完善立论,力图还原历史真相。有些推论观点为一家之言,敬请方家不吝赐教。仪征运河,是中国大运河的一部分,是非常重要的入江口,如果说运河是一条龙,那么仪征就是当仁不让的龙头,在历史的长河中,运河入江口的水道不断地摇摆延伸,那是巨龙在吞江吐淮;江口的堰坝船闸,就是降龙造福的利器。了解水道变迁和闸坝功能,就能感受到先辈们利用自然、改造自然的决心和力量,叹服我中华民族的伟大智慧,文化自信和民族自豪感,就会油然而生。 巫晨辛丑年除夕(2022年1月31日)于仪征古运河畔图为南宋宝庆元年(1225)跨建在大运河上的真州东门水门遗址,现为江苏省文物保护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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