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尽头的镜头
科学家告诉我们地球是圆的所以这个世界没有尽头
然而我们每个人
脚步能走到的最远的地方
就是他的世界尽头
受小林漫画启发
霜叶也回顾了这些年的脚印
突然发觉
一段旅程
如果只有风景
那必然是单薄的
唯有风景与人物交汇
才能鲜活这一段的风景
丰满这一程的记忆
或许
那些尽头
只是另一个开始
你又去过怎样的尽头?
留下过怎样的镜头?
2020
让我们一起历数
那曾经看过的风景
和遇到的人
2010年11月1日,一个人,一张费劲周折买到的火车票,霜叶开始了一个人的西藏之旅。那是一段未知的旅程,庆幸的是,霜叶从这一段旅程中获益匪浅,写成了《天堂离我有多远的游记》。这张照片是在珠峰脚下拍摄的,11月已是西藏的寒冬,大本营也早已撤离,两个藏族小朋友,如今是否长大成人?如今出于对珠峰的保护,大本营已撤退至绒布寺附近,这或许是我与珠峰最亲密的接触吧。 2017年6月,西藏察隅县日东村放学的孩子,日东村是察隅县最偏远的一个村落,不过,村子里有学校,附近村落的孩子都会送到这个村子上学。彼时正是挖虫草的季节,村里的大人们都出去挖虫草了,因此,一辆摩托车接送数个孩子的现象并不稀奇。藏民们有着高超的的驾驶水平,但这样的超载还是让我捏了一把汗。或许等以后多建一些学校,这种现象才会慢慢消失。 2012年7月,云南雨崩村冰湖,一个深藏闺中的藏族小村落。雨崩徒步或许是我真正意义的第一次高原徒步。雨崩村不通公路,进村只有徒步或骑骡子两种方式。村里有拖拉机,据说是全部大卸八块,用骡子驮进去的。雨崩村分为上雨崩和下雨崩村,每年会有很多的藏民不辞辛苦前来神瀑转瀑,为家人祈福。冰湖则是雪山融化的雪水形成,是藏民心中的神湖。每年的夏秋季节,会有很多人徒步进去转山转水转神瀑。
2010年11月,从西藏拉萨反走川藏南线318,318沿线村庄的藏族小孩,见到我们这些陌生人,不仅没有害羞的躲起来,反而很好奇的看着我们。那个时候,到藏区除了必带的一毛五毛的纸币外,还需要带一些铅笔、橡皮、糖果等小礼品。接受了这些小礼品,孩子们便大方起来,训练有素的配合拍照,面对镜头,他们眼里写满渴望与向往。
2016年9月,一个人的黔东南。去往云峰的路上偶遇了这位老妇人。老妇人热情的邀请我到她家里坐坐,后来得知,老妇人的丈夫(老妇人边上这位),祖籍是江苏南京人(与我算是半个老乡),明朝年代,为了戍守边关,朱元璋将南京地区的数以万计的民众迁往云南、贵州等偏远地区,形成了独特的屯堡,战时打仗,闲时耕种。而这些被迁至外乡的江苏人,为了纪念家乡,一直保持着当年的服饰与生活习惯。回不去的是故乡,到不了的是远方,这对老夫妇,是我贵州之行最温暖的记忆。
2018年9月,甘南拉不楞寺的执法僧。拉不楞寺是藏传佛教格鲁派六大寺院之一,被世界誉为“世界藏学府”。拉卜楞寺有六大学院,最大的是闻思学院,属于显宗,其余五学院属于密宗及其他。显宗重理解,要系统学习佛学原理;密宗重修持,学僧接受专门教育。图片中行走的头戴黄色高帽的为寺院的执法僧,也称铁棒喇嘛,铁棒喇嘛主要掌管各个寺院或扎仓僧众的名册和纪律,他是藏传佛教神秘、地位非常高的戒律执法僧。从他走路的形态也能窥其一二:身体笔直、目不斜视、不怒自威。
2019年9月,云南红土地。抵达红土地的时候,风很大,气温很低,两个穿着羊皮袄留着山羊胡的大爷引起了我们的注意,特别是他们身边的一只硕大的绵羊更是惹人注目,活像一幅从画中走出的人物。更为让人开心的是,大爷很爽快的答应我们合影的要求,而且很默契的配合我们,邀请我们烤火。后来得知,那两位大爷是当地的网红,他和他们的绵羊早就风靡在抖音和网络世界。 刚刚说完东川红土地网红大爷的故事,今天刚刚听说,网红大爷已于2020年1月9日走了,逝者如斯夫,从此东川红土地再无他慈祥的笑容。
支持…… 多谢小白:handshake 2010年11月,反走318川藏线,在然乌湖附近遇见的藏族少女和她的妈妈。彼时正是晴空万里,阳光照耀大地,有几个藏族女子在然乌湖附近的草地上野餐,少女面对镜头的灿烂一笑,竟成了我以后最难忘的场面。时隔多年,依然会想起她的笑容,如和煦的春风,拂过素昧平生的我们。
2017年8月,第一次以(火车+自行车)的方式穿越闽赣皖三省。在骑行至安徽九华山附近,在六都镇到七都镇之间,偶遇几个从深圳徒步到九华山的朝圣者,一路的风餐露宿,并未摧毁他们的神采和笑容,除了最后一位与我交谈的年纪稍大点,其余的几个都是20岁左右的男孩子,在这个速食的年代,愿意花费一个月的时间用自己的双脚去朝圣心中的圣地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伟大。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过一生,或许比单纯的活过,更为艰难,更为伟大。
心有多大,梦想就有多远。2017年的滇藏之行,在然乌湖附近见到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从深圳徒步到拉萨。从交流中得知,小伙子毕业之后在某个媒体工作,后来辞职徒步318,想把这一路的所见所闻,写成文字,聊以慰藉心中的文学之梦。在318路上,骑行的、徒步的、磕长头的、自驾的……他们以自己的方式朝圣这个神秘而又神圣的高原,大神与大神经也就一步之遥。后来这个小伙子,从西藏回去之后,投身于深圳某个跑团,每天都进行着刻苦的训练,而他的文学之梦始终没有放弃。每一个有梦想并为之努力的人,都值得被尊重,祝福你,梦想成真。 2016年9月,贵州云峰。柳宗元曾经写过《黔之驴》:黔无驴,有好事者引入,至今无可用,放之山下。于是在我的印象中,贵州是没有毛驴的,在云峰见到毛驴确实让我吃了一惊:黔之驴,身强力壮,身负重荷而依然矫健;受制于主却言听计从,主之得力助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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