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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 探访仪征古迹之真州元纪年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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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0-28 11: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周易》有“改邑不改井”之说,一口古井,就是一个地方历史文化的积淀标志。仪征原来有古井乡,得名于当地的一口西晋元康古井,该井井栏为赭红色火成岩,上刻有铭文“元康七年二月”等字,元康为晋惠帝年号,就是那位“何不食肉糜”的傻皇帝,元康七年为297年,距今1700多年了,古井栏年久风化,铭文已漫漶。西晋井栏较少发现,而具题铭的井栏尤显珍贵,该井栏现藏仪征博物馆。
西晋元康古井栏.jpg 【仪征博物馆藏西晋元康古井栏】

要说仪征的古井,还要提一下比西晋更古老的西汉古井,不止一口,是一大群!2002年在汽车工业园区一期工地(联众热电厂路南)发现十几口西汉古井,2015年汽车工业园安置小区(三将花苑)发现13口西汉古井,两处相距700米,中间区域还未进行考古发掘,两批古井共有二十多口。古井中出土了大量文物,其中板瓦和筒瓦来自于一定规格的大型建筑,这充分说明在西汉时期,仪征蜀冈地区已经形成了密集居住的市镇。结合破山口周边商周遗址群,这给汉代江都故城在新城附近的研究提供了证据。
西汉7号井灰陶井栏.jpg 【《仪征文博》2017第一期西汉7号井灰陶井栏】

仪征最有名的古井,是两口宋井:大码头状元井和天宁寺慧日泉。

城南大码头的状元井,市级文物保护单位,都说这是某状元公家的。查仪征历史,有三位状元,宋代的蔡薿、清代的陈倓、清代武状元杨谦。从状元井的井栏图案和风化程度判断,是宋代的,排除了清代两位的可能性;那么是蔡薿家的吗?没有任何资料显示蔡薿在仪征住所何处,而且笔者多年的观点,南门大码头地区是明朝洪武年开发的,蔡薿所在的北宋年间,大码头甚至还未露出江面,所以也不是蔡薿家的。应该是因为井栏图案是状元及第,所以命名为状元井。笔者在大码头多次走访,严先生、袁先生分别告诉笔者,这个井栏是上世纪五十年代居住在大码头的文化局某领导从胥浦搬过来的。
大码头状元井.jpg 【大码头状元井】

天宁寺慧日泉,就在市区天宁塔北,隐藏在一排门市房的某一间,里面堆满了自行车电瓶车,俨然是个车库。进去搬开众车,井栏现焉。墙上有仪征市文物保护单位牌子,年代为清代。慧日泉系北宋苏轼命名,元丰七年(1084)八月,苏轼全家暂住在真州州学里,他本人到真州天宁寺(楞迦庵)的僧舍里写《光明经》,隔壁的墙院内有一口水井,苏轼闲暇时打这井里的水煮茶,“喜其清甘”,感觉很好,为此井题名:“慧日泉”。现在的慧日泉井栏,为清代所制。
天宁寺慧日泉大兵摄.jpg 【天宁寺慧日泉 大兵摄】

下面说说本文的主角——元纪年井。

在仪征市中心繁华的解放西路附近,有一口“活着的”古井,此井已列入市级文物保护单位名单,虽然我三十多年来每天上班都从解放路经过,但一直都没有亲眼看过,井在解放路的南面小巷内,虽说从解放路、人民街、立新巷都能走到,但它不在路边,平时走不到井旁去,必须专门探访才行。2018年6月1日下午,我睡过午觉,骑电瓶车从镜湖花园到东方曼哈顿新房子关窗户去,走到解放西路审计局附近时,突然想起此事,果断决定先去找井。

从审计局对面大楼东侧的巷子向南,进去后向西,再向南,在南北向的巷子路边即可看到这口古井,文物部门已经将此井用铁栅栏围了起来,石井栏外围有铁箍保护,井口上用一块水泥板盖住,井周围用汪砖铺地,井旁边是文物部门树立的文保碑,上面写道:“仪征市文物保护单位 元纪年井 时代:元 一九八七年十月仪征市人民政府公布 仪征市人民政府立”。

我用手机透过铁栅栏拍了几张照片,并记录了位置,这一带都叫染坊巷,染坊巷是连接国庆路与立新巷的东西向的巷子,在染坊巷有两条南北向的支巷,门牌编号还叫染坊巷,元纪年井就在西边南北向的支巷,染坊巷11-17号住户屋后。
元纪年井.jpg 【元纪年井】
元纪年井特写.jpg 【元纪年井特写】
元纪年井位置图.jpg 【元纪年井位置】

从特写照片上,可以看到井栏上是有比较清晰的文字的,但由于不能接近,且有铁箍保护,所以无法看全井栏上的字,好在1992年版的《仪征市志》第十二篇文化、第四节文物、第一节古迹遗址(第599页)有此井栏上的文字记录:“元统二年岁次甲戌重阳后四日命工开泉谨题”,因为有元代纪年款,这口古井就叫元纪年井了。

元统是元顺帝(元惠宗)的年号,可见这口井是元代的,这段文字有十九个字,但包含的信息非常有限,只有建井的年月日。井栏字迹工整,还有精美花纹,侧面反映了作为州治的元代真州,还是比较富庶的所在。因缺少元代资料,从明代隆庆县志的城隍图看,这个位置是仪真卫衙门,估计在元代这里也是某衙门附近。

元统二年是1334年,这是元惠宗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1320-1370)的第二个年号,元惠宗共用过四个年号,分别是:
至顺1333-1333
元统1333-1335
至元1335-1340
至正1341-1370
其中元世祖时期有过“至元”年号,元惠宗时期再次使用此年号。

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的庙号是惠宗,谥号是宣仁普孝皇帝,但史书上常称他元顺帝,这是因为明军攻打大都时,他未曾抵抗,仅带部分家眷逃往上都,后又逃至应昌,明太祖说他不抵抗是“知顺天命,退避而去”,特加其号曰“顺帝”。所以在后世史书中都以元顺帝称呼他。

元朝的时间并不长,从至元八年(1271)忽必烈定国号大元开始,到至正二十八年(洪武元年,1368)大都被明军攻陷,历时98年。事实上元朝建立时,南宋尚未灭亡,对应的年号是咸淳七年,八年之后的至元十六年(1279)崖山海战,南宋灭亡,所以元朝对宋地的统治应为90年。

元朝统治真州的时间有多长呢?县志资料:“端宗景炎元年(1276), 阿术寇真州珠金沙,知州苗再成、刺使赵孟锦死之,元兵遂陷真州。”“至正十五年(1355)夏五月,明太祖遣将赵得胜取真州。十七年,元守臣以州降,命周之贵知州事。”这就是说,元朝统治真州的时间,仅为81年。

宋末元初真州最重要的事件,一是郝经被禁,二是文天祥逃脱,三是真州失陷。

郝经被禁:元中统元年(1260),国使郝经出访南宋,通报新君即位,索要协议岁币,被南宋丞相贾似道囚禁在真州长达15年,至元十一年(1274)还朝,被禁期间郝经守节不降,著书立说,其中《镜芗亭记》、《退飞堂记》、《密斋记》描写真州景物,《江石子记》史上最早记录仪征雨花石,三十九卷的《陵川文集》是研究宋末元初的珍贵资料,九十卷的《续后汉书》是重要的史料著作,被收入《永乐大典》和《四库全书》。郝经曾缚帛书于雁腿求救,宋濂修元史时特述此事。郝经的伴使潘拱伯在关押期间去世,葬在真州石家山。

文天祥逃脱:宋德祐二年(1276),文天祥以枢密使身份到临安城外元军帐中与伯颜谈判,一行十二人被扣留并押往北方,途经镇江设法逃脱到达真州,受到真州知州苗在成款待,后被在扬州的淮东制置使李庭芝怀疑,被迫离开。文天祥在真州前后只待了三天,却留下了《真州清边堂与苗守再成议兴复题苏武忠节图》三首、《真州杂赋》七首、《出真州》十三首等诗篇二十多首。

真州失陷:宋景炎元年(1276),元朝阿术大军兵临城下,舰队驻泊在长江上。宗室赵孟锦率军乘雾偷袭失败战死,元军攻城,知州苗在成毫无惧色,指挥巷战抵抗,不屈而死。从端平三年(1236)元军第一次入侵到景炎元年(1276)沦陷,真州人民坚守了四十年,在此之前三个月,南宋首都临安已经沦陷。

元朝时仪征在建制上基本上沿袭宋朝的机制,真州还是州治,管辖六合、扬子两县。至元十四年(1277),改真州路。至元二十一年(1284)属淮东道宣慰司,次年(亦说二十八年)将扬子县治迁往新城。至正十二年(1352)宣慰司撤销。

元代仪征可考的官员有:州达鲁花赤二人(忽秃畏、明安荅儿),知州四人(张震、吴世英、哈只、王德甫),同知一人(李遯),判官一人(王德甫),教授一人(缪失名),学录一人(申屠骥),县达鲁花赤一人(庐山),县丞二人(匡国政、失名),凡十二人。

另外还有一位叫赵琏的官员,字伯器,颖川人,祖父是赵宏伟(江南行台治书侍御史,逝后赠嘉议大夫、礼部尚书、上轻车都尉,追封天水郡侯,谥贞献)。元末天下大乱,元庭析河南之地,立淮南江北行省于扬州,赵琏任参知政事,驻真州。张士诚受招安,赵琏奉命去泰州督军,张士诚复叛,赵琏不降怒骂而死,后来赵琏被归葬在真州,元庭让他儿子赵锜继承其官位。可见元末曾设立淮南江北行省。

元代的科举很不正常,史料又很短缺,县志只记载到一位名叫蒋宫、字伯雝的仪征人,至正初年中举,授行枢密院管勾、崇明州判官,摄州事,因与上级和同僚相处矛盾,辞官归家。至正二十六年(1366)明太祖初定后,诏蒋宫为翰林修撰。两年后明朝建立,擢蒋宫为开封府兰阳县丞。兰阳县当南北要津,兵燹之馀,寇盗充斥,只剩下十分之二、三的居民。蒋宫到任后,组织救灾、剿匪、掩埋无主尸骨,鼓励经商、清理冤案,开办学校,收拢人心,兰阳县出现了政通人和的局面。蒋宫著有《春秋集说》、《栎轩诗文集》。

元朝至元年间在文庙之东建有三贤祠,祭祀曾在真州居住生活过的三位著名学者大儒:郝经、吴澄和张䇓。

郝经(1223-1275),字伯常,陵川人,翰林院侍读学士,中统元年(1260)以国使身份出访南宋被囚禁在真州长达15年,被禁期间著书立说,有《陵川文集》、《续后汉书》等。

吴澄(1249-1333),字幼清,晚字伯清,抚州崇仁人,泰定元年(1324年)为经筵讲官,敕修《英宗实录》。吴澄为儒学大家,与许衡并称“北许南吴”。大德七年(1303)秋,吴澄从北京回崇仁途径真州,淮东宣慰使珊竹介、工部侍郎贾钧、湖广廉访使卢挚、淮西佥事赵琰、南台御史詹士龙等名流纷纷恳请挽留,并率子弟请吴澄讲学;皇庆元年(1312)春,吴澄辞去国子监司业告病回乡又经真州,故旧和弟子强留讲学;延祐五年(1318),吴澄应诏前往北京就职奉议大夫,行至真州突然发病,又一次在真州小住。著有《五经纂言》等。

张䇓,字达善,导江人,饱学不仕,在北京、山东等地授业,因大臣屡荐,曾任建康路教授、孔颜孟三氏教授。后来有人推荐他到国子监做官,授文林郎、东平教授。张䇓称病,离开山东前往南方来到真州,江东宣慰使珊竹介热情挽留,远近学者纷纷前来请教,尊为硕师,称张䇓为“导江先生”。张䇓著书甚富,有《四书归极》、《引彀训蒙》、《张达善文集》等,其《经说》系吴澄作序,评价张䇓“议论正,援据博,贯穿纵横,俨然新安朱氏尸祝也。” 张䇓葬在仪征蜀冈三城里,吴澄为他撰写墓志铭。

元代仪征有一位名医叫滑寿(1304-1386),字伯仁,祖籍许襄,生在真州,晚年寄居鄞县,自号撄宁生。滑寿的医术高超、医德高尚,“生无间贫富,皆往治,不责报,遂知名吴、楚间。”凡有得大病的,都以得到他断定生死的一句话才不会感到遗憾。有趣的是各地对他的称呼不同,在淮南曰滑寿,在吴曰伯仁氏,在鄞越曰撄宁生。滑寿身体很好,年七十馀,颜如童子,行步轻捷,饮酒无算。著有《十四经发挥》、《读伤寒论抄》、《诊家枢要》、《痔瘘篇》、《本草》、《医韵》等。

有一位学问家叫许谦(1269-1337),东阳人,谥文懿,曾在金陵授徒。他的《夜过黄泥滩渡》诗:
夜深风息水安流,白雁黄芦满眼秋。
行李萧萧官棹稳,卧看明月过真州。
是研究仪征元明之际运河入江口的重要证据。

仪征地处运河入江口,历代漕运莫不依仗,但是元朝初期一度依赖海运,对运河的漕运不太重视,海运有损失大、风险高的弊端,至元二十一年(1284)开始重新重视内河,疏浚扬州运河,大德十年(1306)“浚真扬漕河”,由于真州南门运河入江口涨滩,从许谦诗中可知黄泥滩已经露出江面,所以改从新城珠金沙旧江口入江,泰定元年(1324)“珠金沙河淤堙,诏发民丁浚之”。

仪征还是盐运重地。大德年间(1297-1307)在真州设有批验盐引所,著名的意大利旅行家马可波罗就曾经指出:大城镇真州,从这里出口的盐,足够供应所有的邻近省份。大汗从这种海盐所收入的税款,数额之巨,简直令人不可相信。(陈开俊等译:《马可波罗游记》第六十八章,福建科学技术出版社,l981年12月第一版,第 168页。)

陶宗仪《辍耕录》有一则元代真州“巨商”的故事:

富商做买卖往返杭州,有一次被算命的“鬼眼”看见,说:你是个大富翁!但可惜中秋前后三日内,你的命气数要到,没法破解。富翁一听,赶紧回真州,在扬子江边遇见一孕妇,正在号哭要投江,问起,答曰:“丈夫做点小买卖,只有本钱五十缗,买些鹅鸭过江去卖,回来后把本钱放我这里,赚的钱呢,则拿去买柴米,生意好的话还可以去酒家吃一餐,日子过得挺幸福的。但是我今天把丈夫的本钱弄丢了,家里的生计没了,我对不起丈夫的信任,情愿跳江去死。”富翁心想,我马上就要死了,有钱也买不来生命,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啊,干脆帮帮她吧。于是给了孕妇一百缗,孕妇千恩万谢离去。富翁回家后将“鬼眼”的话告诉父母亲朋,永诀,在家等死。过了中秋好多天,平安无事,返回杭州,在江边赠钱处,遇到一背着婴儿的妇女,见到他便拜:上次蒙恩公出手相助,我回家后数日就生下了孩子,您是我母子的大恩人!富翁回到杭州,“鬼眼”一见大惊:你没死啊?快给我细看。看过以后,“鬼眼”说到:你积了大德啊!这是你救母子两条命的福报啊!富翁也佩服“鬼眼”的眼力,给了他若干卦资。

元朝遗留的古迹不太多,笔者撰写《诗话十二圩》部分内容时,曾专门探访过新城卧虎闸南珠金沙河岸边的观音庵和通真观,可寻些许遗迹。

观音庵,在县城东南十里,鸾江桥南、平江桥,平江桥就在旧港。元朝大德年间,僧智兴创建。明代仪征唯一的榜眼景旸,少年时就曾在观音庵读书。上世纪五十年代,观音庵被改造成了旧港小学,后来是越江小学,现在是旧港浴室,还有原观音庵柱础在,观音庵后面的荷花塘也还在。
旧港浴室柱础遗存.jpg 【旧港浴室柱础遗存】

通真观,在新城卧虎闸南半里,珠金沙河拐弯处。元朝大德年间,五老峰人雷希复在其师父孚惠祠堂的基础上创建,建成后的通真观,与九宫瑞庆宫、浔阳寿圣观齐名,盛极一时。明初致仕后在仪征养老、为大运河建设作出突出贡献的前兵部尚书单安仁,去世后就葬在通真观东隅。
通真观石额.jpg 【通真观石额】

2016年2月23日下午,有网友给我发来照片,说新城冷红有个水塘正在搞扩建,挖机所至,出现不少碎瓷器,有外地人在现场捡拾,该水塘几年前曾出过不少瓷器,据说当时挖机司机挖到了好东西,连工程款都没有向东家要,连夜就撤了。该网友担心仪征的文物流落到外地去。我一听到消息,立即赶到现场,果然看见该塘与众不同,河坎及河底全是破瓦烂砖碎瓷片,有三五个外地人正在挖掘机前捡拾瓷片。我立即拍了照片,连同定位一起用微信发给博物馆领导,刘勤馆长很重视,当即派人赶赴现场,在现场发掘到大量元瓷,很多都是大窑口的,还有些“高精尖”的东西如“转心高足杯”等。后来3月16日参加仪征博物馆建馆十周年研讨会,参观正在修复中的文物,其中就有新城冷红水塘出土的,刘馆长说,发掘地邻近古扬子县县治,宋元时期扬子县的县城就在附近,这些元瓷填补了仪征博物馆元代藏品的空白,感谢我对仪征文物工作的关心支持,我心里乐滋滋的。
新城冷红元瓷.jpg 【新城冷红元瓷】

最后,再说一则仪征元代“宣慰井”的故事。

县志上有个“宣慰井”条目,宣慰井位于甘露乡义城里石碑山(今石碑路),不论如何干旱这口井都有水,这里是元代江东宣慰使珊竹介的墓所,墓主人的夫人任氏为了在庐墓生活方便而打井,任氏是利州节使任望的女儿,夫死守节,为夫守墓庐,县志上专门为她列出一条。

珊竹介是蒙古人,原来叫拔不忽,小时候师从李康伯学习儒学,后来成为翰林学士宣抚司参议周正方的门生,周正方说:“我为你讲授的,都是圣贤性理,而你使用的是蒙古国的名字,不可。”拔不忽就将名字改为介,字仲清(珊竹是其姓氏)。

珊竹介历任同知北京转运司事、江南浙江道提刑按察司使、江北淮东道、刑曹尚书。后担任江东宣慰使。一年后,眼睛有病告退,在真州安了家。他为诸子选择老师,初延张䇓,再延吴澄,都是著名的大儒。珊竹介去世前跟儿子说:真州蜀冈风水甚好,我已经看中墓地了,就葬在义城里。

珊竹介墓神道碑是集贤学士姚燧撰写的,墓碑是赵子昂手书的,赵子昂就是著名书法家赵孟頫,所以前来墓碑摹搨者甚众,时间一长,墓碑上面的字迹就模糊了。

仪征博物馆陈列有珊竹介之子珊竹带的墓碑,亦出土于石碑山,碑文显示,珊竹带生前的官职为“承务郎、扬州通泰等处屯田打捕提举司达鲁花赤”。
珊竹带墓碑.jpg 【珊竹带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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